《朝鲜朝实录》中的土窟相关摘录

 선조실록 34권, 선조 26년 1월 26일 辛巳 11번째기사 1593년 명 만력(萬曆) 21년

○左議政尹斗壽又馳啓曰: "臣在行在, 每聞倭賊土窟, 未易攻拔之奇, 及至平壤, 歷觀賊之所築, 名曰土窟, 而實非掘土所爲。 大同門內則石築, 普通門則土築, 只於平地開基, 各於石築土築之上, 作爲柧壁, 前後塗土, 其上加第, 或亙壁中穿穴, 擬放銃筒之地。 其內所藏軍兵多少, 外人不敢知其的數, 望見孔穴, 常若有放銃之狀, 人不敢近。 其爲狡黠之計, 不可形言。 敢爲圖形以送矣。"

선조실록 35권, 선조 26년 2월 10일 乙未 6번째기사 1593년 명 만력(萬曆) 21년

〔○〕 上幸新安館, 設闕牌, 率百官再拜, 親傳賀平、(靈夏)〔寧夏〕 表文, 及拔平壤奏本于使臣吏曹判書韓準。 略曰: "正月初九日, 陪臣諸道體察使柳成龍馳啓云: ‘本月初六日, 有欽差提督薊遼ㆍ保定ㆍ山東等處防海禦倭軍務摠兵官都督同知李如松, 統率大勢官軍, 直抵平壤城外, 部分諸將, 圍抱本城。 有倭賊二千餘名, 登城北牡丹峰, 建靑白旗, 發喊放砲。 又有倭賊一萬餘名, 擺立城上, 前植鹿角柵子, 擁楯楊劍, 勢甚猖獗。 又有倭賊四五千名, 建大將旗, 鳴鼓吹螺, 巡視城中, 指揮諸賊, 本城裏外設險, 勢難遽攻, 總兵收軍廻營。 本日寅夜, 有倭賊三千餘名, 含枚潛出, 襲都督楊元, 都督李如栢, 都指揮張世爵等營, 被本官等統兵殺退。 初七日夜, 倭賊約八百餘名, 復斫都督李如栢營, 又被本官殺退。 初八日黎明, 總兵焚香, 卜曰得吉。 喫飯訖, 與三營將官, 分統各該將領官軍人等, 擺陣於七星、含毬、善通等門外, 總兵領親兵二百餘騎, 往來指揮, 將士踴躡, 咸思盡力。 辰時, 諸軍鱗次漸進, 各樣火器, 一時齊發, 聲震天地, 大野晦冥。 火箭一枝, 着密德土窟, 俄而赤焰亘天, 延(藝)〔爇〕 殆盡。 守陣倭賊, 亂用鉛丸, 湯水石塊, 以死拒守, 又用長搶大刀, 向外齊刃, 森如蝟毛。 總兵手斬畏怯者一名, 號示陣前, 諸軍鼓噪簿城。 負麻牌持矛戟, 相雜齊進, 或發射放砲, 或仰剌守陣之賊, 賊不能支吾, 稍自引退。 總兵挺身先登, 督諸將進入。 天兵一把, 與本國官軍, 入含毬門, 一把入普通門, 一把登密德赤城, 騎步雲集, 四面砍殺, 衆賊崩潰。 天兵當陣斬獲首級, 一千二百八十五顆, 生擒倭賊二名, 幷通事張大膳, 奪獲馬二千五百八十五匹, 得獲倭器四百五十五件, 救出本國被擄男婦一千一十五名。 天兵乘勝, 縱火悉燒房屋, 衆賊投竄被燒死者, 臭聞一十餘里。 餘賊躱入風月樓小城, 總兵督運柴草, 四面堆積, 仍用火箭飛射, 一時焚燒, 俱成灰燼。 七星ㆍ普通ㆍ牡丹等處諸賊, 仍據土窟, 堅固難拔。 總兵收兵, 傳食曰: ‘賊必夜遁。’ 就遣副總兵ㆍ參將等官。 李寧、祖承訓、葛逢夏等, 領兵埋伏, 總兵同楊、李、張三副將, 由大路進赶, 本賊四散遁去, 被李寧等伏路邀截, 斬獲首級三百五十九顆, 生擒倭賊三名, 餘賊棄甲抛戈, 驚亂遁走, 岊嶺迤西, 悉底蕩平。 臣竊念, 平壤一府, 實本國舊都, 城池險固, 而兇賊豨突, 據爲窟穴。 卽日天兵進討, 一鼓蕩破, 梟獍餘孽, 逃命無所, 本國再造之基, 實在於此。 臣與李元翼等, 督運各處芻糧, 進入本城, (聽侯)〔聽候〕 督府調用云。 臣據此參詳。 小邦軍兵脆弱, 日久愈削, 兼且平壤城險, 未易收復, 臣日夜憂煎, 不知死所, 欽蒙聖明天地父母。 曲念先故, 不以臣失職, 而加罪命, 調南北精兵, 以拯濟小邦塗炭。 慮軍犒之乏, 則先賜銀兩, 憂糧草之缺, 則陸續飛輓。 士卒暴露於野, 驢騾顚損於道, 以臣之故, 貽戚天朝, 至於如此, 臣感激怔營, 若無所措。 竊恐, 王師有征, 天吏無敵。 乃於本年正月初八日壬戌, 進攻平壤, 不崇朝而城破, 除焚溺斬殺之外, 餘賊喪魄逃遁, 其軍威之盛, 戰勝之速, 委前史所未有。 臣與大小陪臣, 初聞捷音, 不覺涕淚之交下。 玆蓋聖天子盛德誕敷, 神武遠暢, 而名公贊謨, 本兵運籌。 侍郞宋專心機務, 指授方略, 謀猷克合, 用集殊功。 總兵李誓師慷慨, 義氣動人, 軍行所過, 秋毫無犯, 臨陣督戰, 身先列校。 至於鉛丸擊馬, 火毒熏身, 色不怖而愈厲。 克城之日, 祭箕子而先封其墓, 恤瘡痍而遍釂陣亡, 宣布德意, 慰問孤寡, 雖裵度之平淮西, 曹彬之下江南, 無以過此。 副參遊擊都司以下, 各該將領等官, 闞如虓虎, 如神助勢。 至有巨石滾下而拒之直上者, 丸入胸膛而鏖殺未已者。 小邦袖手駭縮, 莫敢助力, 徒觀其鐵騎所蹴, 飛塵驀野, 火箭所及, 赤焰彌天, 礮觸列柵, 則決若吹毛, 搶剌守陣, 則捷若飛鶻, 腥烟漫空, 流血渾江, 天地爲之擺裂, 山淵爲之反覆。 彼賊之鳥銃湯石, 政猶螗臂拒轍, 無敢抵敵。 臣竊念, 平壤一城, 實伊精兵器械之處, 臣竭一道之力, 方經年莫窺, 而克復之後, 聞其所設守備, 則決非小邦兵力, 所可攻陷。 天威一震, 列屯望風, 已成破竹之勢, 黃海以東, 不戰自却, 舊都指日可復, 宗社次第汛掃。 臣思先靈地下之感, 念遺黎其蘇之望, 悲哀喜幸, 惝怳難雙。 雖欲報答生成, 實難爲圖。 抑臣之所大快者, 念惟小醜跳梁, 自大於鱗介之鄕, 昧天之威, 屢肆狂言, 臣常痛之, 今者鬼啓其裹, 自取天誅, 其海讋島慄, 惴惴然不敢喘息者, 殆終其遺育, 是豈徒雪小邦之羞? 實亦彰百王之烈矣。 臣又聞之, 有願曲遂, 天地之大德, 所懷必達, 臣子之至情。 臣念, 今兇賊被勦, 專在王師, 而於小邦, 則未始有一毫創也。 渠見天將旋師, 國內孤弱, 再逞反噬之計, 則其禍益甚, 而益難防矣。 臣恐復勤聖上東顧之憂, 而重微臣失禦之罪也。 伏乞聖慈, 憐海隅孑遺之民, 終天朝字惠之仁, 著令督府, 量抽浙江砲手五千名, 仍付一二將官, 分屯沿海要害釜山等處若干月, 一以敎訓小邦軍民, 一以消戢梟獍兇謀。 則臣庶可永仗天威, 收拾餘燼, 以備其後矣。 臣旣復邦土, 又望善後, 極知僭猥, 罪固難貰, 而天朝俯恤, 旣有加於內服, 下邦控訴, 敢自外於一家, 臣益增隕越焉。 臣一面泒發人畜, 督運糧草, 一面調集兵馬, 協同王師, 以圖進取京城。 又備咸鏡向西之賊, 臣擬待收復, 訖還京城, 迎勞官軍, 仍將前後受恩緣由, 別行稱謝。"

선조실록 35권, 선조 26년 2월 20일 乙巳 2번째기사 1593년 명 만력(萬曆) 21년

…… 上曰: "南兵, 壯耶?" 元翼曰: "臣於牧丹峰撤毁土窟時, 常目見之矣。" 上曰: "倭之土窟, 未知其制, 意謂堀土而爲屋, 如土室之類也。 今聞之, 則以土爲墻如塗壁云, 如是而謂之土窟, 何也? 是豈完久之計哉?" 元翼曰: "其制或寬或窄, 寬者可容萬餘人, 至爲堅實。 吳惟忠之軍, 多死於土墻之前。" 上曰: "土墻不可越, 亦不可毁耶?" 元翼曰: "全地堀成, 踰亦難毁亦難。" 上曰: "以石爲之云, 然耶?" 元翼曰: "從石勢而築之, 無攀附之處矣。" 上曰: "城上之堡, 姑勿毁可也。" 元翼曰: "唐人偸其財物所莊, 皆爲撤毁, 不可一一告于唐將, 至於居民亦傷打, 而不敢告耳。" 上曰: "天兵火炮之制, 如何? 如我國大將軍炮耶?" 元翼曰: "其制百般, 不可容易學得也。 其放之, 聲聲似有倫理, 及其齊放也, 天地裂破, 不可形言。" 上曰: "我國放砲之時, 人多驚動, 其時人馬, 不爲驚動耶?" 元翼曰: "北軍, 以是厭之, 馬多驚躍。" 上曰: "中原多被㺚子之患, 而北軍不習其炮, 何耶?" 元翼曰: "㺚子亦能騎戰云。 而不習放炮, 未知其意也。 國家恢復之後, 火炮等事, 必常時閑習至當。" 上曰: "其制, 何由學得?" 元翼曰: "可於唐兵處, 學習也。" 洪進曰: "我國之人, 紀綱掃地, 雖有器具, 人不習放, 奈何?" 元翼曰: "我軍矢力未及之處, 鐵丸能制, 故民先潰散。 是以柳成龍亦曰, 其一, 慰撫民心, 其次, 器械不可不盡也。" 上曰: ‘賊兵持銃筒而來者, 幾許?’ 元翼曰: "數百人中, 持銃筒者, 不過百餘人矣。" 上曰: "虎蹲炮何如? 其制放鐵丸耶? 如將軍石耶?" 德馨曰: "如虎之蹲踞, 而放鐵丸矣。" 上曰: "城中放炮, 隨處起火云, 然耶?" 元翼曰: "以石丸爲之, 或以鐵爲之, 火藥之上, 以泥土充之, 揷火則石出而飛散, 火隨以熾烈。" 上曰: "如我國震天之類耶?" 元翼曰: "臣未知其要領也。 但以鐵釘爲之, 如造燭之制, 而去其釘, 則其中洞然, 可以塡築。" 上曰: "銃之穴, 何以爲之?" 元翼曰: "鐵釘以火合而圜之, 出之, 則成穴云矣。 但疑其人不知其制而言之, 或秘而言之, 未可的知也。" 上曰: "若然, 則爲匠者, 孰不爲之。 而唐人必貴之, 何也? 焰硝之制, 亦何以爲之?" 元翼曰: "海潮白漚, 多聚而煮之。" 上曰: "此煮鹽之事也, 豈曰焰硝乎?" 德馨曰: "陳信出來于提督軍中, 謂臣曰: ‘爾國有富國强兵之術。 來此見之, 山無無銀之山, 採而煉之, 足致豐富。’ 臣問其前日誣告之事, 則答曰: ‘俺往琉球, 待之極厚, 得見日本使臣, 知其然矣。 所謂關白, 浙江之人, 有罪而逃入, 或言南方之人, 娶于日本, 托姓於平氏云矣。" 上曰: "關白統合犯順之言, 信云耶? 琉球之事, 亦如何?" 德馨曰: "皆是云矣。 琉球已降, 故不爲被兵云矣。" 上曰: "常人耶?" 元翼曰: "其容貌不爲麤陋, 似非常人矣。" 上曰: "解文字耶?" 德馨曰: "文字則稍知之, 故以書相示通情矣。" 上曰: "一路多有銀山云, 渠親見之耶?" 德馨曰: "然。 狼戰之制, 亦可學矣。" 元翼曰: "三技兵, 亦可學。 浙江, 以詩書文物爲事, 而不習武備, 故累爲倭寇所侵, 嘉靖殺掠之後, 武備一事, 常常爲習, 故如是之能耳。" 德馨曰: "敎士十年, 橫行天下。 苟爲習之, 則何事不爲之乎?" 上曰: "卿等親見倭之用兵。 其有鉦鼓形名耶?" 元翼曰: "有旗識。 大將之後, 有行用之旗矣。" 上曰: "有鼓耶?" 元翼曰: "無矣。" 上曰: "吹角耶?" 元翼曰: "不吹角, 軍中寂然, 但視其敵陣所爲, 而行師。 其爲用兵, 善矣。" 上曰: "予見其匣衣, 其制可笑。" 德馨曰: "我國之人, 見敵輒走, 若能射之, 則穿〔之〕 何難?" 上曰: "馳突之際, 放銃, 何以爲之耶?" 德馨曰: "最遠處放丸, 其次以搶觸之, 最近處, 以刀斫之。" 上曰: "銃筒之聲, 不與天兵之火炮同耶?" 德馨曰: "倭銃之聲, 雖四面俱發, 而聲聲各聞。 天兵之炮, 如天崩地裂, 山原震蕩, 不可狀言。" 上曰: "城石, 亦可觸破耶?" 元翼曰: "觸之無不裂破, 犯之無不焦爛。" 洪進曰: "此地距平壤, 似不近矣, 而於此亦聞其聲云矣。" 上曰: "軍勢如此, 則可不戰而勝矣。" 德馨曰: "今此退兵, 事極可憂。 若齊奮進擊, 則勝之何難? 江華府使尹湛 通津縣監李壽俊, 相約與南兵二十餘人, 夜驚放銃, 因以襲擊, 則力拒不爲, 誠爲可痛。" 上曰: "天兵死亡者, 皆已埋瘞耶? 以火燒之耶?" 元翼曰: "或爲棺槨而埋之, 或以火而燒之。 臣自順安來時, 見天兵患病者, 中路足蠒, 不能行步。 二日不得食, 氣息將盡。 天將若聞之, 豈不怒乎?" 上曰: "予於途中見天兵多有破傷者。 以我國事如是, 未安甚矣。 申勑各邑, 別加救護, 而一路之官, 不爲盡心, 極爲可惡。" 元翼曰: "平壤之穀, 所餘數三千石, 而更無措備之路矣。" 德馨曰: "臣今退歸, 提督若問之, 則將何以答?" 上曰: "提督不欲相見云, 知其意然後當決之。 如欲見之, 見之何妨? 若無端進去, 則有礙事體矣。" 上曰: "平壤糧餉, 何以爲之?" 元翼曰: "爲日已久, 芻糧遽絶, 則亦必有向遼之言。 此爲憫慮。" 上曰: "提督處, 其意亦言之。" 德馨曰: "北賊之事, 臣在開城累言之, 必曰: ‘汝書生, 不足與議。’" 元翼曰: "棄陣忘後, 而遽退其師, 臣意極爲痛憫。" 上曰: "其說然矣。 予以是爲未穩。" 上曰: "攻拔平壤, 智耶? 勇耶?" 元翼曰: "不過貪功也。 引而出之, 使査遊擊往來相通。 遊擊見玄蘇, 作詩遺之, 玄蘇和之。 臣欲聞軍中指揮而馳進, 則査遊擊率倭賊二十三人來到云矣。 臣不知何由, 忽見提督先導而來。 日已昏黑, 食于南門之內, 佯爲欲見其劍, 而不授矣。 賊知其將害之意, 爭自潰散, 卽爲進斬殆盡矣。" 上謂元翼曰: "卿久在于外, 辛苦多矣。 須勉力。" 謂德馨曰: "卿其往哉! 勉之!"

선조실록 96권, 선조 31년 1월 1일 丁亥 10번째기사 1598년 명 만력(萬曆) 26년

○李副總 【如梅。】 接伴使李德悅馳啓曰: "本月二十二日夜, 大軍齊發, 副總最先行。 二十三日午時, 先鋒軍遇賊於距賊陣二十里之地。 唐兵奮勇, 以鶴翼掩擊, 斬賊四百餘級。 二十四日黎明, 進薄城下, 各樣火砲俱發, 轟天震地, 烟焰沸空。 城中倭屋, 一時火起, 北風大起, 風火所被, 賊衆披靡, 走入土窟。 諸軍陷城, 進攻土窟, 土窟重重, 石築堅險無比, 不得攻破。 試放大碗口, 則山坂峻高, 砲石有礙, 不能直衝, 終日不拔云。"

정조실록 35권, 정조 16년 8월 6일 壬申 3번째기사 1792년 청 건륭(乾隆) 57년

……《平壤誌》詳載復城始末, 而其略曰: "癸巳正月六日, 提督李如松, 領三協將楊元、李如栢、張世爵, 率兵四萬二千七百餘人, 進陣城北, 倭將望見天兵之紅衣者曰: ‘元浙江兵也。 勁悍無敵’, 憮然有懼色。 八日黎明, 提督鳴鑼一聲, 三軍齊進, 一軍攻七星門, 一軍攻普通門, 一軍攻含毬門。 賊徒上用長鎗、大劍, 齊刃下垂, 森如蝟毛, 矢丸雨下, 人不敢近。 提督手斬退縮者一人, 徇示陣前, 參將駱尙志, 奮身先登, 諸軍皷噪從之。 尙志腋挾大砲, 大呼連放, 烟焰漲天。 又手攫死屍, 擲之城上, 賊大驚以爲: ‘天兵飛上城’, 退保內城。 尙志打破城門, 乘勝勦殺, 賊窮縮走入土窟, 多穿孔穴, 望之如蜂窠。 從穴中亂發銃丸, 天兵多死者。 提督收軍還營曰: ‘獸窮則搏, 不如姑與生路。’ 夜三鼓, 賊從大同門遁, 一日夜至平山, 道多顚仆而死。 經略宋應昌奏捷曰: ‘倭兵死者二萬餘人, 鮮人被俘者一千二百人, 各還其居’ 云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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