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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Taku Forts 1860

Background The aim of the British and French troops was to compel the Chinese Court at Peking ot observe the trading treaties signed between their governments at Tientsin in 1858. Preliminary Operations In 1859, Sir Frederick Bruce and Monsieur de Bourbolon, the British and French national representatives, prepared to take up their duties within the terms of the Tientsin Treaties and a British fleet made up of 19 vessels, under the Command of Admiral Hope, assembled in the gulf Pechili. On 17 June 1859, Admiral Hope, in a single vessel, proceeded to Taku to announce the arrival of of the 2 new officials. An armed rabble refused permission to land and said that the River Peiho had been blocked. After some failed negotiation, on 25th June, Hope attacked the Taku forts with gunboats and detachments of sailors and marines. The result was disastrous with 4 boats sunk and the shore party mown down in mud. 434 men were killed or wounded out of 1100 disembarked. Hope’s gunboat had 9 standing ...

皇明经世文编 为修饬武备以防不虞事疏京师武备

为修饬武备以防不虞事疏京师武备 此篇论武备数事最为详切 切惟天下之安危、系武备之修否、武备、修、则四夷知惧、盗贼敛迹、而天下安、否则四夷恣横、奸雄窥伺、而天下危矣、黄殷高奋武于荆楚、周宣讲武于洛邑、故诗书称之以为盛事、洪惟我 太祖高皇帝、膺天眷命、以武功定天下、以文德绥太平、虽当投戈息马之期、未忘练武防胡之念、故私役一军者有重罚。私借一马者有禁例凡有兴造竟不劳军三十馀年。四夷宾服。海内晏然。迨我 太宗文皇帝、嗣承大业、迁都北平。密迩胡虏。其于武备。尤为注意。彼时精兵数十万。健马数万匹。亲阅教练。无少怠忽。故出塞千里。腥膻远遁。威武之振。前代罕及。自宣德年间以后。老将宿兵消亡过半。武备渐不如初。至正统年间、天下无事、民不知兵、而武备尤废、所以十四年有土木之厄、至今雠耻未雪、迩来军士消耗、十去四五。虽尝差官前去清理、亦多上下因循、虗应故事、终不能充足原数、矧京卫军士。内府各衙门匠役。占去数万之上。见在不满七八万。江南之兵。大半运粮。其馀多在沿海备倭。江北之兵。亦有运粮之数。其馀俱各来京操备。而陕西山西之兵。亦多戍守各边。所以腹里卫所城池空虗。无军防守。一遇小寇。多不能支。往年京师之兵。俱在五军三千神机三大营操练若平时操备宜还三大营若有急调遣宜立团营此居守征行利害之定制也后因徵调一时不能齐足所以设立团营常有精兵十二万分为十二营不许别项差役专一蓄养锐气遇有征进就便启行此外天下再无兵马可调重加优恤。尚以为迟近年以来。多拨做工。每占一二万之上。其工有一年不完者。甚至二三年不完者。每名雇工等项。月用银一两一二钱。行粮粜卖不得食用。负累疲弊。率多迯亡。见在者强弱相半。在京军士疲困。未有甚于此时也。且武备之修。固在乎军。尤藉乎马。洪武永乐年间。京卫于空野官地。置立牧马草场。而在京各营草场。不下数千馀顷。夏秋之间。足堪牧放。春冬又全支料草。以备喂饲。所以马皆肥壮。堪以调用。即今京营牧马草场。俱被势要之家。或 亲王占为巳有亦有被军民开耕占种者。凡遇马匹下场牧放。无处存住。未及一二月。即那往西山一带四散趁牧。中间多有潜回原卫之数。一时调用。卒不能齐。秋冬虽支料豆一石。军士艰难。多有预卖与人。况六个月止关草二个月。每月止折与银二钱。通不彀一月支用。且人无食必死。马无草必毙。天下粮储以供京军。天下草束以供战马。二者缺一不可。今军俱支粮。马不支草。夏秋既无草场牧放。冬春又无草束喂饲军士艰难。无力...

【徐策跑城】唱词

往日行走走不动,今日行走快似风。 三步当作两步走,两步当作一步行。 急急忙忙朝前奔 ,老夫上殿把本升。

許進《平番始末 卷下》摘录

  十月,予乃以趙協副守甘州,而身同劉公寧、陸公誾至肅州調集各處衞所官軍,揀其精銳者凡四千員名,議以副總兵彭清為前部,予兵一千五百人,先期出嘉峪關,沿途候調赤斤等衞夷兵親臨節制,俱會於羽集也川,以待分遣。以指揮楊翥賫敕親詣番族撫調赤斤等衛夷兵共一千五百員名,與彭清會,以候大軍。以少監沈讓整飭在營一應神鎗、神銃、火器、火藥等件器械,以戶部郎中楊奇提督倉塲,以僉事孟準隨營督運糧草,以兵備副使李旻儹運軍餉, [2] 以分巡西寧僉事楊萱預備接濟,以百戶何禎、鎮撫劉寶賫執旗牌統領官軍,都指揮李清等一千五百員名騎牽正馱馬匹,各帶軍火器械,營料什物,沿途巡點,勿致遺落。而予與劉、陸二公躬統大軍續發,與彭清等及番兵俱會於羽集也川,以議進攻。分布既定,十一月初五日,誓眾於肅州演武塲。初六日發嘉峪關,歷扇馬城、赤斤、苦峪、王子莊等處,凡八日至羽集也川,營於卜陸吉兒之地。是夜大風振作,揚沙沙轉徙,須臾平地成阜, [3] 軍士寒不支,僵臥馬傍。余重裘尚不堪,乃環走帳外,問慰諸軍。胡地有鳥夜鳴,聲極悲切,僚佐有垂泣者,余曰:「此正人子圖報之日,死沙場亦幸矣,何泣為?夜半風止而雪,軍士少安。翼日,小列禿遣其弟卜六賽罕王等十六人至營曰:「前日脫脫迷失往甘州見眾大人報信,與了大賞賜。又差哈剌灰人矮胖到我營,有我與朝廷出力。吐魯番原與我們讐家,我老子因此與阿黑麻厮殺中箭死了。如今我哥哥卜六阿歹做了太師的職事,終日要報此讐。想起朝廷洪恩,不敢有忘,差我卜六賽罕等來邊上禮謝,就告稟眾大人知道,我兄弟每連我叔孛羅罕同領人馬與朝廷出氣力,如今人馬兒堵着吐魯番路哩。」余嘉其意,犒以牛酒,令隨中軍。   時彭清兵與各衛番兵俱集, [4] 惟罕東未至,眾欲待之,余曰:「潛師遠襲,貴在神速,兵已足用,不須待也。」 [5] 乃令彭清精選番、漢兵共一千九百五十員名,授以方略,即日進發。別遣指揮楊禧領兵三百,分布北路坦力一帶,指揮朱玉領兵三百分布南路養威一帶,俱為彭清聲援,以防不測。余則與劉、陸二公以大軍繼之,令番兵三百往來哨採,聯絡聲勢。苦峪去哈密凡三程,無水,入貢者皆馱水往來。至是得雪,余遂得以兼程西向。   十八日黎明,大兵掩至城下,以都指揮李清所領甘州官軍六百一十餘員名分為左哨,令百戶何禎、冠帶舍人劉訔執旗牌督之, [6] 與番兵六百三十餘名四面合勢進攻,賊亦悉力拒戰,自寅至辰,賊氣漸衰,我兵呼譟並進,鑿城為坎...

張瀚《松窗夢語 卷三 北虜紀》摘录

元之先為蒙古,本北種胡,併女真及宋,入主中國。後我明逐順帝,遁歸沙漠,傳子愛猷識里達 【「達」原誤作「遠」,據元史順帝紀及明史韃靼傳改正。】臘。十世為小王子,生三子:長阿爾倫台吉,次阿著,次滿官瞋。太師亦不剌弒阿爾倫台吉,走河西。阿爾倫二子:長卜赤,次乜明;皆幼。阿著稱小王子,阿著死,二子曰吉囊、曰俺答,俱稱剛勇,兩分地,各相雄長。亦不剌部從吉囊,當河套、關中地。火篩部從俺答,當開原、上都地。火篩者,即小王子部落也。各控弦十餘萬騎,而前後掠中國人埒之。其俗無城郭宮室,聯牛馬皮以為帳房,往來輒徙之,逐水草資畜牧射獵,徵會刻木封箭為信。上下山谷,往來聚散,疾如風雨。然營部皆有分地,不相擾亂。其地不產五穀,惟牧駝馬牛羊,食其肉,衣其皮,取其血乳置渾脫中釀之月餘,名打酪酥。宴會席地而坐,酋長處其上,餘兩傍列坐而下,中置牛羊,各出刃分割,向火少燎即餱,打酪酥亦以次傳飲。無歲時伏臘,望月之盈虧、氣之寒暄以為別。擄掠中國男女,遇老稚殺之,取壯者歸。男子以繩纏之,置草莽中,令其飢餒,乃投餒敗肉與之食,後稍與鮮者,始解其縛,令牧牛羊,更令牧馬,馬蕃庶,更益以良馬。狡健者乘其不虞,漸移牧近邊,夜乘良馬,驅之入境。所虜婦女娼妓,置帳幙縱淫樂不休。其貴壯賤老,貴勇賤怯,喜盜好殺,嗜利輕生,篡弒烝淫,三綱瀆亂,自古然矣。 嘉靖初年,諸種中惟吉囊、俺答最為強盛,率黠悍子弟,以數萬騎牧於雲中、上谷之間而與我共。不入犯三輔,則東躪遼、西嚙晉,又西掠秦、涼、夏、朔之境。中國罷於奔命,天子北顧興嗟數四,廢旰食。然二虜之北,又有別種曰黃毛。凶悍不別生死,衆少於二部。二虜時入內地,黃毛輒尾其後,掠取玉帛子女。二虜患之,乃合兵逐北,大破黃毛,臣其部落。自是益無內顧,得併力於中國。 己亥、辛丑,吉囊及俺答連歲大舉入寇。己亥春初,入榆林塞,破清平堡,殺掠人畜萬計,焚芻糧萬計,長驅而出。又入宣府塞,破北路馬營諸堡,得我神鎗銃砲千計,芻粟牛羊萬計,掠一婦人,往後多掠婦女。近年止掠穀畜火器,遇婦女輒殺之。先是歸正人王子言虜酋哈剌瞋糾俺答、几祿、吉囊、青台、赤台等十人禱旗晾馬,負十日食入塞北。比報至,虜已過順聖川,抵蔚州。凡留宣府者幾兩月,始出。朵顏酋革蘭台結北虜,覘大同兵東援宣府,遂乘虛寇大同西路,殺掠人畜數十萬。叛卒盡走虜中,虜擇便捷輩,多與牛羊帳幙,令為僧道乞丐,探我虛實。西至甘、涼,東出山東,潛入京師,凡...

《金声玉振集》之馬汝驥《设险守边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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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中奏议全集 卷十六‧提督類‧為諮訪羣策以裨邊務事

…… 續據本官呈開,該蒙巡撫陝西右副都御史王藎批據本官呈文內開:看得所呈添築城堡,增軍設所,俱係防邊急務,又經提督衙門議處周悉。兵備官即便會同守備官劉文上緊親詣勘處,不必遷延月日,有失事機。該用錢穀等項,應呈報者通呈定奪等因。 蒙此,會同守備都指揮劉文前去白馬城,看得舊城周圍大城二里八分,月城四分,共計三里二分,似為狹小。今議將月城展作八分,周圍共四里,合用修築人夫三千名。起倩固原衛餘丁五百名,固原州民夫五百名,羣牧所餘丁五百名,靈、長二監操丁一千名,平涼衛餘丁五百名,大約五十日可完。每名日支口糧二升,共該糧三千石,於附近新豐等倉支用。犒勞夫役每五日一次,每人銀三分計算,五十日該用銀九百兩。合用把條,查得石澇池、孔骨都地方產有稍柴,相離白馬城三十餘里,就令夫役自行采打應用。其土袋鍬钁,各夫自備。木𢫉五十把,用行條二十五根,每根用銀五分,共銀一兩二錢五分。刮板五十副,每副用板一片,椽二根,共用板五十片,每片用銀三分,共用椽一百根,每二根用銀一分,共銀二兩。合用石杵、石硪,於固原、鎮戎二處撥匠打用。南北二門城樓,該用木植、椽板、釘鐵等項,每座用銀五十四兩,眷門並樓磚瓦,就將條把督匠燒造,裹門鐵葉,用銀八兩,共銀一百一十六兩。本城樓鋪六座,每座該用椽木價銀一兩五錢,共銀九兩。修蓋倉廒二座,每座六間,六檁五椽,大門樓一,合三檁二椽,木料、甎瓦、釘鐵等項共銀四十六兩四分。修蓋官廳前後二座,各三間,五檁四椽,並門格窗,每座用銀二十五兩,共銀五十兩。廂房四座。三檁二椽,每間用銀四兩,共銀一十六兩。大門樓一座,用銀三兩,共銀六十九兩。通共估計銀一千一百四十三兩二錢九分,合於收貯鹽商f1簽銀內動支。及看得固原衛指揮符深、平虜千戶所百戶王玉,俱頗能幹濟,合委各官前去提調修理等因,具呈到臣。 看得各官勘處停當,依擬行仰起夫,辦料興工,帖委指揮符深等管理,仍令守備劉文往來提調。工完之日,通將支用過官錢,總類造冊,呈報查考。 績據委官符深呈稱:本職依蒙於本年七月十六日,帶領固原、平涼二衛,靈、長二監,甘州羣牧所,固原、鎮原二州、縣夫役,前去白馬城,將原丈量城垣,督工修築。至本年十一月十四日,前項城垣並大城北門,俱各築完,其南門並官廳、倉廒樓鋪,緣冬深土脈結凍,未曾築造。除將餘剩銀兩待通完之日,另行開報,先將支用過錢糧數目造冊呈報施行等因前來。 ……

关中奏议全集 卷七 为经理要害边防保固疆场事节选

兵部为经理要害边防保固疆场事。该本部等衙门题,该本部题。先该总制陕西、延绥、宁夏、甘肃等处边务兼督理马政都察院左副都御史杨一清题。 …… 成化初年,北虏在套,彼时未有边墙,恣肆出入。后该巡抚宁夏都御史徐廷章等奏修今边墙二百馀里,开浚沟堑一道。延绥地方边墙壕堑,又该巡抚延绥都御史余子俊修浚完固。北虏知不能犯,遂不复入套者二十馀年。世平人玩,边备稍疏,墙既日薄,沟又日浅。 弘治十四年 ,大虏由花马池拆墙入寇内郡,戕败我士卒,鱼肉我生民。虏人得志,始蔑我边墙为不足畏,连年拥众拆入,我军动辄失利。 先该宁夏镇、巡等官太监张僴、总兵官郭鍧、都御史王珣等节经议奏,要将旧边墙帮筑高厚,边堑挑浚深阔。又节该提督军务都御史史琳等建言,要于花马池,韦州设立营卫,摘拨腹里官军防守,兵部奏行总制尚书秦纮勘处。本官泥于所见,止添修四五小堡,及于靖虏至环、庆地方挑穵边堑一道,七百馀里,自谓可以阻遏保障,工完回奏讫。弘治十七、十八二年冬间,虏复大举仍自花马池、清水营拆墙,深入抢掠。前项边堑、营堡,不能捍御阻遏,及又将清水营城堡攻陷,花马池官军残害。上廑宵旰之忧,特命愚臣整饬经理。 臣虽暗劣,历官陕西有年,虏情边事,颇尝究心。但腹里频年旱荒,仓廪空虚,馈饷不继。虏贼动号数万,倏聚忽散,出没不常。未至而广征士马,则徒费刍粮;既至而调兵应援,则缓不及事。纵使大兵既集务速,则彼或不来;持久则我师先老,恐终无以伐其深入之谋,沮其方张之势。尝闻防边之计,莫危于战,莫安于守,前人经画具在。已经选委西安左卫指挥佥事杨宏、平凉府同知岳思忠,前去各该地方,约会分守花马池参将阎纲、协同分守兴武营都指挥保勋、守备灵州都指挥焦洪查勘计处。续据各官将勘处过应该帮筑边墙、添设卫所等事会呈前来。为照事体重大,未经镇、巡、三司官员详议,难便定夺。又经行委布、按二司参政安惟学等,会同守、巡等官覆勘,再议去后。 今据前因,臣恐坐谈不如亲见,本年五月间,自庆阳环县、历延绥定边、宁夏花马池、兴武、清水营直抵灵州一带,边墙、城堡、墩台逐一躬亲阅视。及将原勘议事情,会同巡抚陕西都御史张泰、巡抚延绥都御史文贵、总兵官张安、巡抚宁夏都御史刘宪、总兵官李祥、巡按陕西监察御史邢缨面议,所见所处,大抵略同。臣广集众思,兼收群策,参酌损益,始有定论。其大要有四:修浚墙堑以固边防,增设卫所以壮边兵,经理灵、夏以安内附,整饬韦州以遏外侵。当务之急,莫先于...

番号整理

  Royal Irish Regiment (1684–1922) The Royal Irish Regiment, until 1881 the 18th Regiment of Foot, was an infantry regiment of the line in the British Army, first raised in 1684. Also known as the 18th (Royal Irish) Regiment of Foot and the 18th (The Royal Irish) Regiment of Foot, it was one of eight Irish regiments raised largely in Ireland, its home depot in Clonmel.[1] It saw service for two and a half centuries before being disbanded with the Partition of Ireland following establishment of the independent Irish Free State in 1922 when the five regiments that had their traditional recruiting grounds in the counties of the new state were disbanded.[2] Royal Ulster Rifles The Royal Irish Rifles (became the Royal Ulster Rifles from 1 January 1921) was an infantry rifle regiment of the British Army, first created in 1881 by the amalgamation of the 83rd (County of Dublin) Regiment of Foot and the 86th (Royal County Down) Regiment of Foot. The regiment saw service in the Second Boer W...

刁斗旗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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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A View of Amsterdam from the north Bank of the IJ. Profielgezicht van de stad Amster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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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ttps://www.metmuseum.org/art/collection/search/653171

硏經齋全集卷之五十六 草榭談獻三 申瀏,慶河昌

申瀏,慶河昌。 申瀏嶺南人。孝廟戊戌。爲北道兵馬虞候。時淸人徵我兵攻車漢。車漢者羅禪也。在極北鄂羅斯地。在漢爲堅昆丁零。在唐爲黠戛斯。其人皆長大赤髮晢面。綠眼而黑瞳者曰李陵之後也。窃據黑龍江上。侵擾傍近雜種。俾不得朝淸人。淸人遣兵擊之多不勝。及是使瀏選北邊銃手二百及票下旗皷手火丁六十。齎三月糧救之。三月一日渡豆滿江。十三日渡漁濟江。十六日渡毛緞江。十九日達寧古塔。所過樹木蔽天。麋鹿成群。遊魚不避人。長者至十餘尺。士取飽之。行至厚通江。又十餘日歷蒙古國。四月十九日渡加里江。至金泉江。遂歷愎介國。其俗男女同衣服。以鬚別之。五月五日到曰介國。曰介者淸之別種也。十五日到宋加羅江。江與黑龍江合流。乃車漢往來之衝也。車漢以船爲家。不耕織事攘奪。非水戰不能制。淸人製戰船。大者長可五十丈。小者長可十三丈。高可三四丈。內用板隔爲三層。下藏糓。中藏兵具。上可容五百人。每船從五小船而至。淸將以曰介介夫落愎介蒙古兵軍之。六月五日解纜而行。十日到黑龍江。江濶二十餘里。色如柒。深不可測。魚族禽獸皆黑。車漢從黑龍江下流望見兵至。驚聚其船。橫布爲陳。分其半登島以掎角之。淸帥遣兵再甞之。多死傷。用我副將裵是熀策以巨艦比列鉄干爲城。橫截水陸之間。先擊島上人殲之。復下水而戰不利。相待五日。士氣益沮。我請火攻。淸師始利車漢財不卽聽。窮而後許之。於是是熀與劉應天被甲登舟。藏火箭乘流而下。相謂曰車漢船多焇藥。火發而不卽避必死。車漢見是熀船甚孤。疑之不卽擊。船近以火箭發。延爇車漢船。風雷又大作。震盪天地。二人回船走可十里。波濤猶汹涌窈冥。晝晦半日始息。數日而後達大軍。淸師迎謂曰方戰時風浪甚惡。吾謂汝死矣。相與觀戰地。車漢皆爛糜枕藉。腥臭彌漫蔽河。皆曰此朝鮮之力也。獲其兵器。其銃用㻴瑚石牢護火間。置金鐩於龍頭。龍頭落而金石相薄。火起丸發。其船設椽加板。上覆樺皮甚厚。左右多穿穴。爲放丸之用也。七月十日還軍寧固㙮。擧鐵錠十人不能勝。有械囚車漢擧之甚易。其強力如此。九月二十七日至寧固塔。淸賜我將爵龍骨大副骨大。賞又若干。淸帥引是熀至家。見其妻三人。皆擧一臂垂一臂爲禮。進與合面。且設酒食甚盛。翌年淸人賜我陳亡者八人銀各三十兩。傷者二十五人。分五等賜銀有差。 慶河昌東海上人。往來慶興府撫夷堡。以通貨爲事。天啓中。滿洲強大。侵及東海上。東海諸部落皆服屬之。以貂貉之貢貢滿洲。河昌獨卛其子囉囉只阿等入熊島。崇禎丙子。我與滿洲和。...

韓國文集叢刊DB › 『洛下生集』 › 洛下生集冊二十 › 東事日知 銃

銃 銃用鉛丸。礟用石子。故銃从金。礟从石。茅元儀武備志。載礟制甚詳。古有礟無銃。俗又以銃手曰砲 砲與礟通 手。放銃曰放砲。然則銃亦可曰砲。或曰。大曰砲。小曰銃。盖近世所謂砲。非古制。皆銃之類也。其法自大明萬曆間。從佛郞國流傳。中國今京外各營。有所謂佛郞機。盖其遺制也。尤侗和蘭竹枝詞註。和蘭卽紅毛。銃長二丈餘。發之可洞石城。震數十里。今中國傳其法。號大將軍。今所謂木大將軍。意其遺制也。邵長蘅哀思陵樂府註。賊攻滁州。掠婦女數百。裸而淫之已盡。斷其頭環。向堞植跗倒埋。露下私以厭砲。城上燃砲。砲迸裂。或瘖不鳴。砲亦可厭。亦異聞也。我朝穆陵壬辰倭奴之變。彼以鳥銃。逞其殘酷。幾無噍類。盖兵㐫器。銃尤其徑直慘惡。非盛世之物也。今所製鳥銃。始于此時。 http://db.mkstudy.com/zh-tw/mksdb/e/korean-literary-collection/book/reader/8800/?sideTab=toc&contentTab=text&articleId=1277295

睡隱集看羊錄之五涉亂事迹

歲丁酉二月初八日。余以秋官郞。呈告歸覲。明農于 流峯舊業。五月十七日。天將楊總兵。自京師領防倭 兵三千南下。南原李參判光庭。以分戶曹。督餉全羅 道。請承于朝。朝廷以余及三嘉居禮曹佐郞尹銑塡 差。余以五月晦。沿檄往赴。李相在南原。監檢支放。命 余催促搬運。七月晦間。統制使元均戰敗于閑山島。 閑山失守。八月望間。賊鋒已犯南原。攻圍三日。總兵 突圍北出。城遂陷。余謂作人幕府。不可以不知主司 去處。自咸平一晝夜馳至淳昌。聞參判北上。乃還至 本郡。與前郡守巡察使從事官金尙寯。傳檄列邑。收召 義兵思漢之士。至者數百人。而賊兵一路已踰蘆嶺。 海甸無一寸乾淨地。烏合之衆。一時星散。金公出城 北去。余出城至家。奉老親家小。以謀海船於論岑浦。 新巡察使黃愼令公以從事見招。陸路則道已塞矣。 九月十四日。賊已焚靈光郡。搜山漉海。屠殺人物。余 以夜二更乘船。父親素患水疾。以船小易蕩。移跨季 父船。從兄弟以船窄不見容。不得已與兩兄嫂及丘 嫂妻祖父妻父母及余妻妾共一船。姊夫之父沈安 枰一家。窮無所歸。亦許同載。船小人夥。舟行甚遲。十 五日。兩船同宿貓頭。避亂船聚者幾百餘艘。十六日。 又宿貓頭。十七日。宿飛露草。十八日。從兄浹以宣傳 官奉標信。付新統制李舜臣。自右水營馳至船所。二 十日。始聞水路倭千餘艘已到右水營。統制使以衆 寡不敵。遵海西上。乃與一門父兄議所向。或請捨船 登陸。或請入黑山島。余與從兄洪,浹言。舟中壯士。合 兩船幾四十餘人。可附統制使。且戰且退。不成不失 明白死。議已克完。蒿工文己者竊聽之。以其子女四 人俱在於矣島。謀所以載來。二十一日夜半。乘余兄 弟熟寐。因風解纜。瞥眼間遂與父親所乘船相失。行 至珍月島。聞統制船十餘艘已過各氏島。叱蒿工使 回船西上。北風甚迅。船不得上。賊勢已迫。而父子相 失。窮途所仗。只蒿卒。又不得治其罪。二十二日。誤聞 父親所乘船回向鹽所。遂指鹽所唐頭。則又無所見。 沈安枰一家以船窄下陸。蒼頭萬春。余所倚愛者。托 稱汲水。乘陸而走。二十三日朝巳時。自唐頭又向論 岑浦。爲老親或在岑浦也。海霧中忽見荒唐船一隻 突出飛來。蒿卒呼曰倭船也。余自度不能免。解衣墮 水中。一家妻子兄弟。一舡男女太半同溺。艤岸水淺。 賊盡句出臥船槳。齊縛立之。惟外弟金柱天兄弟奴 婢十餘人。登岸走免。亡母亡兄木主。仲兄負墮水中。 句出之際。遂不得收拾。事生事亡之志。一擧盡矣。稚 子龍及妾女愛生...

睡隱集看羊錄之四詣承政院啓辭

庚子五月十九日回泊釜山。事聞。上命召至京。降問賊中事情。又進此啓。辭賜酒於差備 門外。命給馬歸見老父。時八月初吉也。 小臣發倭京日。倭僧舜首座招大丘被擄人金景行 者。屬臣耳密語曰。昨見筑前中納言金吾則曰。內府 將以明年再擧犯朝鮮。若然則吾亦當行云。秀吉生 時。家康力主寢兵。而今有是議者。必是內府與肥前 備前等有隙。置之平地則恐其生變。故欲送此輩於 朝鮮。以消其兵勢。今年之內。肥前之和事不成。則根 本未定。朝鮮可無患。若成則動兵無疑。當在明年間。 朝鮮不可不豫爲之備。子歸須不忘今日之言。朝鮮 之人。無辜被秀吉兵禍。吾未嘗不氣塞。故今相告報 耳。又有醫師理安。自金吾處來言。明年再擧。內府將 以其長子三河守爲大將云。臣不勝駭惑。停行數日。 聞見於諸處。則或曰今年正月中。內府責五萬石以 上倭之侍子送質于關東。諸倭或送養子。或送親弟。 惟淸正,越中守等。責其親母親子。內府又以正朝。將 朝倭皇帝於王京。淸正等領兵甲先上伏見。欲爲迎 候。內府聞之。稱疾不上來。倭人皆笑內府爲怯。若州 小將勝俊。方侍秀吉本婦在王京。聞家康將至。費黃 金四十餘錠。以費供饋。聞其稱疾。甚懷缺望云。淸正 等所欲不在朝鮮。而家康未嘗一日忘此輩。日本數 百年來。四分五裂。關東爲一國。奧州爲一國。中國爲 一國。四國爲一國。九州爲一國。信長旣立。暫時統合。 其末年還復離析。秀吉旣立。亦暫統合。今其身已死。 其勢又將離析。若復離析則後必有如秀吉者更生。 然後朝鮮再受兵禍矣。然世間事朝更夕變。或終始 堅凝。亦未可知。家康擁廣土衆民。據兩都形勢。以號 令諸倭。心服者雖少。強從者亦多。姑爲不可犯者以 待之。乃貴國之得計也。嵯峨院之倭與一之辭也 輝元之謀主僧 安國寺者。例聞其國政。其左右皆我國之人。而皆不 忘思漢之心。歷路密招問之。則皆曰數十年來。保無 此患。倭輩方爭棧豆。所憂者蕭墻。何暇及他國乎云 云。前後所聞不同。故幷爲上啓。 平調信者。義智之家老也。馬島之事。皆在其掌握。義 智則受成而已。臣等船過馬島時。義智方向倭京。調 信爲義智居守。差一小船來問向那邊去。臣等不得 已以實告之。調信送船糧菜把。令舌人再三請見。臣 等不得已下見之。調信曲爲恭謹。溫言順辭。令舌人 傳言曰。秀吉之生於日本。天時也。上國之酷受兵禍。 亦天時也。而上國每以壬辰之事。歸咎於此島。此島 每欲自明。而前後差人。幷不見還。故無路得達也。此 島居一國之...

睡隱集看羊錄之三告俘人檄

告俘人檄 嗟我一介未亡之人。告爾同盟有志之士。哀此流離 瑣尾之屬。盡出文明鄒魯之鄕。術序學校家塾黨庠 之中。盡是生於斯長於斯者。禹湯文武周公孔子之 道。莫不見而知聞而知之。內夏外夷之分。熟口順耳。 尊君親上之志。暢外弸中。矧國恩之已深。在人心而 不泯。自乃祖乃父以上。親逢六七作之聖君。於若子 若孫之身。更承三十年之恩育。蓋二百歲之久。雖千 萬世可忘。豈意我生之多艱。逢此國運之不幸。豐享 豫大之欲末。泰往否來之交承。物衆地大。孼芽其間。 旣見逆賊之煽禍。文恬武嬉。兵革不用。竟致戎馬之 生郊。顧玆漆齒之陋邦。實是橫目之異類。禹迹之所 未訖。周軌之所不同。顏師古不載華夷圖。柳宗元亦 遺風土記。僭稱日出底天子。竊據海外之地方。置君 如奕棊。亂臣賊子接迹於後世。視人若草芥。薄物細 故竝驅於淫刑。賊魁秀吉。豺狼禍心。蜑蠆醜種。依豢 牢之舊主。旣作桃蟲之拚飛。抗螗蜋之大車。敢注射 日之毒矢。犬馬之心不若。溪壑之求無饜。乘我家百 年昇平。白丁不習兵革。幸我家累歲飢饉。蒼生多轉 街衢。先擧侵阮徂共之師。敢爲滅號取虞之計。鷄豚 狗彘。靡有孑遺。草木昆蟲。竝被荼毒。蓋以國家之讎 言之。則焚燒我社稷。汚穢我郊畿。夷我左墄右平。據 我南宮北內。九重城闕。忍見三月紅。十世園陵。終盜 一抔土。兵符黃石老。幾作戰場之冤魂。王子白衣行。 久詠旄丘之泥露。爲臣子不忍言之痛。有血氣者孰 無是心。以一身之讎言之。則燒夷我家廟。發掘我先塋。 劫掠其耄倪。係累其子弟。劍下橫分。盡顧我復我之 遺體。槊上盤舞。皆婉兮孌兮之孩兒。鳳凰枝頭。罔保 死生之成說。鶺鴒原上。不堪兄弟之急難。人倫之禍。 有如是焉。骨肉之情。烏可已也。其免於殺戮者。又從 而生致之。崔盧王謝之兒。半屬讎人之役。欒郤范韓 之女。盡作胡家之婢。秀眄疏眉。已壞宣和裝束。裒衣 博帶。不復漢官威儀。或效衛輒之夷言。或翦仲雍之 吳髮。或滯三年之燕獄。或悲四座之楚囚。冤號徹天。 正氣掃地。我罔爲臣僕。宜念宋微子之徽言。死則葬 蠻夷。豈忍李少卿之胡鬼。矧故鄕之可念。乃常物之 大情。蜀禽催歸。越鳥巢南。羽族乃爾。氷狐首丘。代馬 依北。走獸猶然。況我體仁之人。豈無反本之志。彼岵 彼屺。須憶父母之瞻望。某水某丘。盍記童子所釣 遊。冷雨殘煙。孰非傷心之色。鳴鷄吠犬。盡作斷腸之 聲。宿草先塋。誰薦一盂之麥飯。喬木荒閭。已入三年 之禾黍。是用依依。焉能鬱鬱。涼秋塞外。不堪...

睡隱集看羊錄之二賊中聞見錄

賊中聞見錄 倭國百官圖 帝王 天子。卽倭皇帝也。不翦髮。不下堂。望前素食。望 後鮮食。在前世。威福已出。置攝 政,關白,大納言等官。以攝君事。 中世以後。攝政等擅執國命。所 謂天皇者。號令不出王城。置奉 行一人。看護王城內外。秀吉之 世則德善院玄以者。爲王京奉 行。奉行者。典守之稱號也。 攝政 殿下 關白 殿下 將軍 幕府 大政大臣 大相國 大納言 亞相 中納言 黃門 小納言 給事 宰相 三議 貳位 特進 三位 三品 左右大弁 尙尹 左右中弁 郞中 左右小弁 員外郞 侍從 拾遺 左右大將 幕下 中將 羽林 小將 羽林 檢非違栍 大理 中 中尹 判官 廷尉 外記 外史 內記 柱下內史 縫殿 式部 吏部 大學 祭酒 治部 禮部 兵部 平部 刑部 討部 民部 戶部 宮內 司農 掃部 洒掃 雅樂 大樂 玄番 鴻臚 大藏 大府 織部 兼織染署 大膳大夫 光祿 木工 匠作 大炊 大倉 主殿 尙倉 典藥 大醫 采女 采女 彈正 霜臺 左右京 京兆 主馬 廏暑 左右 衛府 將監 新衛 左右衛門 金吾 左右馬 典作廏 兵庫 武庫 左右兵衛 武衛 修理 匠作 ▒解由 向▒○▒字未詳何字。姑依倭本書塡。 帥 都督 大武 大卿 帶力 月法 圖書 祗尹 準人 布議反 主計 度支 主稅大使 二千石 權守 判官代 監物 城門郞 主水 上林署 大舍 門僕 在前世。帶其官銜者。任其職事。 中世以後。以土地分付有官者。官 有其名。不治其職。近世以來。遂以 官名及州名爲人名稱。將倭家 部曲廝養。俱帶達官與州守之號。 倭國八道六十六州圖 用明天皇時定五畿七道。文武天皇時分六十六國。○倭僧所錄。或不成文理。而不依本文則慮其失實。故幷依舊本謄錄。而諸州之末。更附新所聞見。以便參考。 山城山城야마실오 雍尋城州 上管八郡 乙訓府葛野愛宕紀伊宇治久世 綴喜拾樂拾一作相 行程。南北百有餘里。朕跡多有。 藥方種生百倍。味升甘。大上上國也。上管之上。謂土品之上。大 上之大。謂地方之大。上上國之上。亦以土品言之。下皆倣此。○王京及賊魁所築伏見新京在 太和太和야마도 和州 大管十五郡 添上添下平部廣賴葛上葛下 忍海字智吉野宇陁城上城下高市十市府山邊 南北 二百餘里。山繞而土產十倍他國。名所舊跡繁。大 上上國也。○倭之南都也。倭王舊都於此。名曰和國。 亦名曰野馬臺。野馬臺者。梁武帝之所命也。以倭 國人道輕薄如野馬。故以名其都...